听说东煌临近海洋的城市修建了一个水族馆,难得有时间,指挥官决定带纳尔逊来看看,顺便庆祝下她改造的事情。皇家大小姐改造脾气好像比刚认识那会好了不少,其实她也不是刻板印象的趾高气昂,只是源于她个人的性格上的孤傲使她比一般舰娘难相处些罢了。实际也是一个刚长大的女孩子。
当然,想要“微服私访”是很难的,但是指挥官又不肯动用关系,他跟她就用了一艘小木船晃晃悠悠的来到了东煌的近海岸,他们刚一到岸边东煌埋伏在那里的士兵就把他们抓住了,只不过在看见见证件和身份表明后就又给他们放了。
“难得约我出来没想到开始的时候就这么让人意外啊?”
(资料图)
纳尔逊又摆出来了那副大小姐高高在上的样子。
“万事开头难嘛!我记着上次说服纳尔逊万圣节出来一同与驱逐闹也是蛮难的。”
纳尔逊:“还好意思说?那次驱逐几乎都被你给我画的妆吓的嗷嗷叫!不过也顺势把铁血的腓特烈大帝引了过来哄驱逐舰,你没看到她看见我们俩在一起的表情……啧啧……”
“嗯?!”
“哇!你!你占我便宜!”
纳尔逊踩着高跟,她比指挥官高出了不少,指挥官要抚摸她的头顶比较吃力,所以刚刚纳尔逊面对翘脚的指挥官先是一愣然后在他抚摸头顶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这……这有人啊……”
纳尔逊抗拒着,但是她是绝对有理由抵抗着指挥官的,她今天摸的是皇家黛丝蔓樱桃色的口红,这种口红只要一沾上纳尔逊的嘴唇就像完全熟透了的樱桃一样(她热烈的红唇不涂口红也富含青春的水分),指挥官总是忍不住伸手去抓。
“你,你要学你们东煌那个吃胭脂的贾宝玉么?”
纳尔逊骂着伸手尝她口红的指挥官可是她却非常高兴。指挥官这里也是心满意足,纳尔逊的红唇就像她的胸口处一样软,只是他现在没有胆子亲上去。周围可还有人呢。
“咱们往里走吧,今天可是要来看看那个新修的水族馆的。嗯?!”
纳尔逊一把揪住了指挥官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周围人也无不惊奇于这个皇家人的大胆,纳尔逊用还带有着因情绪激动体温明显上升的嘴唇狠狠的含住了指挥官的上下嘴唇不让他发声然后慢慢的将自己口中残余的氧气慢慢的渡给指挥官。
舌头,就是二人的开关,指挥官只有在舌头交缠的瞬间才能呼吸进空气。
“哈……哈……哈……”
纳尔逊大口喘着气。
“怎么样?哈……哈……这下我也报复指挥官了……”
说来有点惭愧,身为标准的金发白肤皇家人的纳尔逊原本就比指挥官高出了一点,如今踩着她今天这一双墨色镶金丝高跟靴又让她高了指挥官不止一头,加上舰娘不会变老的设定(除非她们故意扮丑),给指挥官造成一种妈妈带儿子出来溜达的错觉。上次这样的错觉还是腓特烈大帝与他一同出来。只不过腓特烈大帝乐于被别人错认成指挥官的母亲,而纳尔逊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还能被误认成指挥官的母亲。
多亏了纳尔逊把那红色的外衣当披风使唤,同时她身上的皇家军衔也让人轻而易举的认识到这个女人是皇家那边的一个什么军官,虽然路人未必能认出来那究竟是个什么军衔,但是纳尔逊的气质就在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不一般这个事实。
于是在她一旁的这个就成了被皇家女军官养着的小白脸……
“太高调啦!”
五月的东煌已经有了夏天即将到来的预兆,指挥官今天的白色海军装有些不透气,但他又不好把军装直接脱下来,他拽开了束衣带然后不停摆弄着衣服的下摆,他拿着束衣带轻轻的敲在了纳尔逊的金发上,但是金发的主人并没有因为在外面就打算给指挥官留些面子。
她反手抓住束衣带别在指挥官的脖子上:“冒犯皇家女将军的威严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放过的哦~说吧,指挥官想要怎么赎罪?”
虽然是临近夏天,但是指挥官好巧不巧的在前几天染过风寒,现在他大病初愈,在这人群较多的地方他反而觉得温暖。这里是水族馆的前面,人很多但是却没有树,纳尔逊见指挥官身体不适便主动用手把指挥官往她这揽示意着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那就麻烦纳尔逊让我肾虚而死吧。”
指挥官倾斜身体然后倒在纳尔逊的身上,他的腿真的没打算再支撑着主人,纳尔逊紧忙抱住指挥官,她可不想听贝尔法斯特那个家伙的唠叨,要是自己敢把指挥官给弄伤了,那自己以后几乎就别想跟指挥官出门了,就凭这点其她的同僚都要骂死自己。
“怎么了?我看这小伙子的脸白的吓人。”
一位带着孩子的看上去40多岁的东煌妇女问道。
纳尔逊:“没事!我们夫妻闹着玩呢。”
“哦……”
察觉到这不是未成年人的领域的妇女带着孩子快速的离开了。
“喂……抱你都已经算很不错了,怎么还上手捏?哎哎哎!”
“晚上叫的时候可比这动听多了。”
“你……”
纳尔逊惊恐的捂住指挥官的嘴然后望向四周,好在嘈杂的人群没有因为他这一句话静下来整齐划一的看向他们俩。
“小姐……您这是……”
工作人员看着肩扛着指挥官的纳尔逊不确定的问。
纳尔逊:“我丈夫跟小孩一样,耍起了无赖,要我背他进来!怎么?我们俩的票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没有!”
然后在众人的“哎呦!皇家人胆子就是大!”中,纳尔逊把指挥官扛进了水族馆中。
这水族馆里的生物其实没什么稀奇的,指挥官都见过很多,比如他上次被塞壬一炮轰进海中时,爆炸余波正好把他抛在浅层海面一头躲避炮弹却又时不时往外冒头看的虎鲸脑袋上,他隐约能看出来那虎鲸生气的表情,但是见他没道歉的意思它也就走了。以及在水下他被鱿鱼缠住,要是没潜艇帮他,搞不好史书对他死去的描写连个壮烈的手法都用不上。
白鲸这玩意在指挥官看来有点傻,也许大家都是像指挥官想的那样所以虎鲸馆才会被莫名其妙的炒起了热度,因此白鲸馆这里反倒没人,在向工作人员说明并表明身份后,工作人员很识趣的离开了,指挥官打开东煌配给他的专用手机,打开信号干扰功能后,白鲸馆的监控就失效了,同时指挥官还不忘记关上白鲸馆的大门。他看着半身坐在水中逗着白鲸纳尔逊,她耀眼的金发此刻成了钓那些白鲸的道具,她用一缕金发在白鲸那里晃来晃去,白鲸的标志性大白头也会随着她的晃动而晃动。当然远处的白鲸也会记得用出气口向纳尔逊的位置喷水,白鲸到底也不像指挥官看着的那样傻,纳尔逊半身湿透这样那些白鲸更方便咬纳尔逊的金发了。
“干什么?”
纳尔逊问着抱着他的指挥官,她逗那群白鲸逗的正开心,那群白鲸也在朝指挥官表达着不满,不过遵循生物的本能,那群白鲸很快明白了指挥官的意思。
“喂喂!不好吧……这里可是公共场合哎……监控还在呢……”
“信号早被我屏蔽了。”
“大门……”
“大门也被我反锁了。”
“那……”
“你要真是想拒绝还犯得着和我说这么多么?”
“讨厌!”
蟒探乌木巢,共工生白浪,金丝银齿宣爱意,瞳子锁人心。起伏不定欢合意,阴汇当冲又发奇,井枯现生机。玉蚌茎含蟾鸣意,羽落鸟惊再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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